只听说过73年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。是北京军区司令员李德生与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对调;济南军区司令员杨得志与武汉军区司令员曾思玉对调;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与广州军区司令员丁盛对调;福州军区司令员韩先楚与兰州军区司令员皮定均对调。

许世友和钱钧同出少林,谁的武功更强

1979年,中越开战,中央军委任命许世友上将为我军东线前敌指挥。为选副将,许世友拿出三瓶茅台和一位将军对饮,酒尽菜光,两位将军握手结盟…… 1974年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,许世友到了广州。军区管理处陈良顺负责接待。许世友和军区干部见面,秘书准备了发言稿。他照着念过两句就显出不耐烦,把那几张纸扔到一边,自己随意说,干脆明了,有啥说啥,没一句修饰或客气话,5分钟完事。以后,凡是开会, 他总是这样:人越多,讲话时间越少。陈良顺跟随许世友日久了,了解也不断加深。许世友除了睡觉,平时只穿军装,在穿衣问题上无须任何人操心。 吃饭说难也难,说简单也简单。难在餐桌上顿顿要有酒,而且只喝茅台和古井。他的工资大部分是买酒喝了。下酒菜最好是野味。 社会的发展已经提出生态平衡和保护野生动物,许世友对此也难以接受。军区拟定下发禁止打猎杀生的文件,要让许司令认可才能真正起作用。文件到了许世友手中,他大笔一挥,批上个人意见:不许打猎,打鸟还是可以的吧。文件批下来,军区的“秀才”们目瞪口呆,哭笑不得。 许世友出门从不进剧院、商店、宾馆,不是奔野外就是进兵营。 花木与庄稼比较,他喜欢庄稼;舞场和操场比较,他喜欢操场。 许世友盛年之际,喜欢与战士比武,一条木枪神出鬼没,练对刺,常把战士的木枪磕上天去。来到广州后,他还喜欢同战士较量。拼刺时,他确实余威犹在,普通战士不是对手。他喜欢与强者比试,盛名之下,那些剽悍的“尖子”也不免有点心虚,何况他又是司令员,动手之前战士先失了锐气,所以比试的结果仍是他胜利。实在说,许世友手里确实有些“绝活儿”,比如对刺时磕飞对方手中枪,那是类似关云长的“拖刀计”,岳飞的“回马枪”一样的“绝活儿”。但是,在他70多岁之际,仍然把战士的枪一条条打飞,其中也有战士相让的因素在里面。每当许世友磕飞战士手中木枪时,便开心地哈哈大笑。 “哈哈,怎么样,宝刀不老吧?”许世友横枪大笑,指战员们便齐声喝彩:“许司令不减当年!” 不减当年的许司令,壮怀激烈地参加了中越边境自卫还击战。在广西前线,他是司令,还须选个副司令。许世友捏着下巴踱步,回想他那些出生入死的战友,一个一个在脑子里过筛,终于点出一个名字。 “刘昌毅现在怎么样?” “可能快退下来了,听说已经半休……” “妈拉个×的,这一仗不让他打,以后就打不上了。就请他来!” 许世友虽然点了将,心里也不无犹豫,“但愿他宝刀不老。” 当时,刘昌毅任南京军区副司令,被许世友请来广州。人看上去还是老了,但双目炯炯,心气很高。 “许司令,刘副司令到了。”陈良顺安置好刘副司令,去向许司令报告。“晚上我在家里请客,你多准备些酒,”许世友这样吩咐。 谁也没见过许世友询问刘副司令的身体状况,更没见许世友和他谈谈对于现代战争有什么研究和考虑,只听到让准备酒。 喝掉三瓶茅台,还让上酒。他们开始只是叙旧情,回忆当年的九死一生。喝到后来,两人已是无话不说,敢争敢抬杠。 许世友酒气逼人地问:“酒喝三瓶了,还敢开瓶吗?”刘昌毅豪气冲天地说:“天下没有会喝不会喝的事,只有敢喝不敢喝的人,九死一生过来的人,死都不怕还怕喝酒?许司令喝到哪儿我就喝到哪儿!” 这场酒喝下去,许世友云山雾罩,睡了一天。刘副司令醉了两天。 许世友感动地说:“真是好汉一条,不怕死。副司令就是他了!” 不能简单地由此而言“许世友喝酒选将”。那是多方面考虑比较的结果,喝酒只是一个小小的侧面。何况,许世友对此也讲了很有哲理的一段话:学会打仗并不难,难舍命对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。 选将之后就是出兵。许世友带兵有大将风度。部队向前推进,遇到困难很多,不断有报告来,事多得叫人发毛。许世友不紧张,不着急,甚至根本不操那份心,把报告扔一边。他只管大的军事行动,下达命令让各部队执行,完不成就军法论处。 部队打下谅山后,中央命令撤兵。许世友望着军用地图沉吟,迟迟不下命令。他伸出小胡萝卜粗的手指头在地图上比画:“全是平原了,坦克大炮正好发挥用场了,不要两小时我就能到河内。” 可是,从整个国际形势来看,我们不无后顾之忧,要防备有人在我们后面捅一下,沈阳军区方面压力很大,中央一再下令后撤。 许世友表示服从命令,同时又坚持拖一下:“拱一拱,我再拱一下……” 许世友是希望将越南主力从柬埔寨牵回来。他对部队领导说:“我们再前拱一下,吓唬他们一下子!……” 他派兵出谅山几十公里。当时,越南的政府机关纷纷撤出河内。 接到报告,许世友哈哈大笑,捋起袖子,晃动着粗大的胳膊说:“吓屁了不是?撤了,屁滚尿流!” 战罢凯旋时,许世友阴着脸下令:“我回去不许通知人,不许搞迎接。谁走漏消息我毙谁!” 可是,一位部队领导想,这么大事不报告中央怎么行?便将许世友回来的日期报告了中央军委。于是,广东的领导同志都知道了,提前赶到机场热烈欢迎。 许世友乘飞机回广州,刚走到机舱门口就骂出了声。因为他看到了欢迎的人群。 前来欢迎的首长,在20世纪50年代就曾担任过国务院副总理,是位老资格的党政***。他满脸是笑,热情地上前迎接,伸出手握手。许世友上前一步,一把握住那只手,猝不及防地用力握去。“哎哟!”那位首长痛苦地叫了一声,几乎要倒下去。“妈的,叫你们欢迎。”许世友大步而去,钻进了汽车。 许世友就是这么一个人。 开庆功大会,中央派王震同志前来参加。派年轻人来不行,许世友不买帐,只能派王震这样的元老。许世友倔头巴脑只尊重老的。 许世友是我军一位有着特殊经历和功绩的又富有个性、特色的传奇式将军,所以,人们对他的某些弱点都能善意地给予谅解。

1971年9月12日,在首都的天安门广场上,成千上万擎着彩色纸花的学生,在进行庆祝建国22周年的游行排练。大喇叭里播放着军乐和组织游行彩排的指令,不仅在北京,天津、 上海、广州、南京等城市,同样都在为庆祝国庆忙碌着,仅隔一天,也就是9月13日,热闹欢乐的气氛被一片紧张的气氛所代替,有通知告全国人民:各地机场戒严,飞机禁止上天,忙碌了很久的游行活动被宣布停止。这是怎么回事?大家都处在一片茫然之中。 就在这天深夜,南京军区副司令兼参谋长肖永银在睡梦中被叫醒,值班秘书告诉他,许司令来电话,请他去一趟。 许世友住在中山陵8号,这里原是孙中山之子孙科的府宅,房屋建筑巍峨临空,环境幽静。如今这里戒备森严,警卫战士们荷枪实弹,一个个神情庄重地守卫着这个南京军区的一号人物住宅。肖永银分管警卫部队,战士们都认识他,许世友给予他特殊的待遇,任何人到了门口,必须向许世友报告,经同意后方可放行,惟独他例外。 许世友没有客套,说话也没有修饰,实话实说:“刚才中央办公厅来电话,说中央有个大飞机跑了,去向不明。中央命令关闭全国机场,所有飞机停飞,开动全部雷达监视天空,如果有飞机落在我们这里,不准起飞。”他又交代一句,“命令所有的飞机不要上天,所有的舰船不要出航。” 肖永银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,不禁吃惊地问:“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竟敢开个大飞机跑?” 许世友神秘地告诉肖永银:“这个人不是一般小人物,过几天你会知道的。” 第二天天一放亮,机场附近的人们看见机场的跑道上,站满了端着枪的陆军士兵,一架架飞机整齐地停在机场上。 肖永银处理完公务,时间已到了14日凌晨,古城金陵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晨雾之中,他坐上吉普车,穿越中山门,再一次来到中山陵8号,他远远看见许世友正在专心致志地打着少林拳。 许世友见肖永银进门,笑着说:“我教你打少林拳,你学不学?学了可以防身。” 肖永银正欲答话,被急冲冲跑来的李文卿秘书打断:“许司令,北京长途,请你去接电话。” 许世友大步流星地赶到办公室,肖永银紧跟其后。许世友拿起保密电话,一边听一边点头。他放下电话,对肖永银说:“走,我们去吃早饭。” 炊事员老王端来饭菜,放在桌子上,转身离开了。许世友迅速关起房门,对肖永银说:“刚才是周总理的电话,说林彪从天上跑了。” 引蛇出洞 三天后的深夜,漆黑的夜空像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墨汁,伸手不见五指,毛毛雨随风飘着。南京火车站里,除了少数旅客有的在打瞌睡,有的来回走动着,一切是那么的宁静。这时,一声火车长鸣,从北方开来的一列火车靠站了,重重地喘着粗气。从后面包厢中走出两名军人,走在前面的正是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,紧跟在后面的是李秘书。接他俩的吉普车就停在软卧车厢的门口,许世友一下火车,就跳上了吉普车。 吉普车风驰电掣般地经太平门,开往中山陵8号。到了门口,许世友关照李秘书说:“你坐我的车去,赶快把肖副司令接来。” 半小时后,肖永银出现在许世友的面前。许世友说:“主席和周总理叫我到北京,交代了任务,秘密逮捕林彪的死党‘三国四方’,你马上出发,先到上海,后到杭州,再回南京抓南空的人,越快越好!” 所谓“三国”是指南京、上海、杭州。 所谓“四方”是指: 北京空军政治部副主任江腾蛟; 上海空四军政委王维国; 杭州空五军政委陈励耘; 南京空军副司令周建平。 许世友简要介绍了“三国四方”的情况后,正色道:“林彪、叶群、林立果现在已横尸荒野,主帅一死,三国四方必然失魂落魄,他们会不会作垂死挣扎呢?必须赶快解决他们”他告诉肖永银,北京的死党已抓起来了,南京要赶快行动。 许世友说,“我事多,还要选调干部,组织工作组到南空、空四军、空五军去,一时抽不出身到上海,由你去执行任务!” “是!”肖永银响亮地回答。他家也没来得及回,便带着保卫部长李书和等一行人出发了。 苏州附近有个空四军的硕放机场,肖永银听说当时林立果曾派人,准备在毛泽东的专列到达前,炸掉硕放机场附近的一座铁路桥,达到谋害毛泽东的目的。 硕放机场控制起来没有?肖永银不放心,他在三天前曾同第六十军军长张明通过电话,要他派部队迅速控制硕放机场,现在情况怎样肖永银为了了解情况,在上车前,叫值班秘书打电话给苏州某师,请师长到列车上见面。 火车路过苏州时,这位师长上了车,肖永银小声问道,“你们师去了多少人?” “去了两个营。”他小声地回答。 肖永银略想片刻,小声说:“按惯例,派两个营足够了,但是,硕放机场紧靠上海空四军,这点兵力不够。”他叮嘱说,“你再派两个营,要绝对保证不出差错!” 列车到达上海车站,天已大亮。按照事先打的电话,要求上海警备区派车接站。根据他的要求,警备区派了两辆破旧吉普车,停在车站的出口处。为何提出要旧的吉普车呢?肖永银考虑得十分周到,他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,打草惊蛇。旧车不引人注目嘛! 由于这两辆车太旧,一路老牛拖破车似的,颠簸着,林彪的死党做梦也不会想到,里面坐的竟是南京军区的副司令。车子行驶了半小时,“嘎吱”一声,停在南京军区上海延安饭店门口。上海警备区周纯麟司令、柳耀宗政委在门口迎接。肖永银下车后,走进一间房间,劈头便说:“我这次是来执行一项特殊任务的,请你们警备区配合,做到随时听从调动,你们首先办两件事:第一、立即派一个连,占领延安饭店的制高点,如果空四军来进攻,必须坚持四个钟头;第二、派两个师兵力进上海,控制南京路、淮海路、四川路、福建路、外滩等主要街道,不准空四军通行。” 为了配合肖永银,毛泽东决定由上海市革委会出面“引蛇出洞”。周恩来打电话通知王洪文到北京面谈一次,又请他到南京,找许世友接受具体任务。 肖永银拨通了上海市王洪文办公室的电话,开口询问道:“你是王副主任吗?我是肖永银啊。” 王洪文在那头说:“我已接到周总理的电话,到南京接受了任务,我一定鼎力相助,你看战场选在什么地方好呢?” 肖永银干脆地说:“你定吧,这也和打仗一样,一切依时间、条件而定,只要他们不起疑心,高高兴兴地来就行了。中央要求我们,不要用一枪一弹就能解决问题。” 王洪文在电话里沉吟了片刻,然后决定说:“叫他们到军区延安饭店肯定不行,因为那里目标大,又是南京军区范围,容易引起王维国的疑心,我看还是到康办(市委办公的地方)或锦江饭店。” 王维国管政法,“康办”警卫人员认识王维国,在“康办”抓他显然不合适。肖永银考虑后说:“那就在锦江饭店吧!” 这天午后,锦江饭店门前车辆川流不息,路边的行人南去北往,行色匆匆,一切都和往日一样。饭店内,旅客们谈笑风生地进进出出,红衣白裤的女服务员们,笑容可掬地迎送着一批一批不知名的旅客。这里的每一层楼都布置了暗哨,楼道、楼梯口的男女服务员,全是着便衣的上海警备区干部、战士。 在第10楼的会议室内,正在召开秘密作战会议,参加会议的是上海市革委会成员,有王洪文、马天水、上海警备区的领导。肖永银主持会议,他扫视会场,清亮锐利的目光落在每一个与会者的身上,然后,用严肃的口吻说:“毛主席命令我们把王维国抓起来,这是一项重要的政治任务,我的意见,由王副主任引蛇出洞。具体做法,由王副主任打电话给王维国,要他来听传达中央文件。” 王洪文在林彪逃跑的第二天,他就被叫到北京,毛泽东秘密接见他,向他面授机宜,叫他协助南京军区,抓捕林彪死党。他出了中南海,就有人向他透露消息,说毛泽东要提升他为接班人。他当时十分激动,信誓旦旦地说:“我一定好好干。” 这次抓林彪死党,是他立功表现的好机会,他知道,这次战斗的指挥者是毛泽东,唱主角的是南京军区的肖副司令,他到南京听许世友交代了具体方案,决心当好配角,打好这一仗。 肖永银话音一落,王洪文就表态说:“肖副司令怎么说,我就怎么干。我也当过兵,在朝鲜战场是27军的排级保密员,我那时就知道肖副司令是12军分管作战的副军长。在肖副司令面前,我永远是个小兵,肖副司令叫我向东,我决不向西。” 王洪文的话说得非常中肯,脸上一副诚恳真挚的表情,着实使肖永银感动。他笑着说:“有你的全力支持,这一仗我们是必胜无疑的了。”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后,肖永银见万事俱备,便对王洪文说,“你现在就给王维国打电话吧。” 王洪文拨通了空四军的电话,笑着说:“是王政委吗我是洪文啊,你最近身体可好?” 王维国说:“谢谢王副主任的关心,我的身体马马虎虎。”他开着玩笑说,“主要零部件都不错,王副主任是不是有事要我办啊?” “有事不敢劳驾你啊,你管公安政法,担子已经很重了。”王洪文一边回答,一边望了一眼肖永银,然后很随意地说,“是这样的,中央办公厅发来一份文件,上海党政军机关太多,文件就一份,你过来看看吧。” “我现在有点事走不开,你就在电话中把内容说给我听听算了。”电话里的声音很大,在座的都听得清楚。 肖永银心一沉,眉头一皱:“是不是我们的行动泄露了?听口气,对方似乎有所警惕。” 王洪文也愣了一下,不过很快镇定下来。他眼珠一转,笑着说:“王政委,不是我不肯在电话中告诉你,内容虽不多,可是,保密性强,电话中传达不适合啊。还是请你来一下,文件字不多,要不了几分钟时间你就可以看完的。”王洪文怕他不肯上钩,补充了一句,“来吧,饭店的张经理不知从哪里弄了几斤螃蟹,马老说他今天要陪你喝两杯茅台呢。” 也可能是王维国觉得王洪文说得有理,也可能是这最后一句话管用,王维国终于点头答应了,说了声:“好吧,我马上就来!”就挂断了电话。 肖永银两眼一亮,敌人终于被引出洞了!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杆,扫了众人一眼,眼神中暗示着大家做好准备。他们就这样等候了半个小时,王维国的进口轿车终于缓缓地驶进了锦江饭店。王维国与王洪文平时交情不错,上海驻军领导到锦江饭店,参加上海市革委会的会议也是常事,所以,从他当时的表情中,似乎没有什么怀疑之心。他走下轿车,十分熟悉地登上电梯,上了10楼会议室,正要进门,一旁守候的便衣警卫伸手做了个手势说:“首长请进”随后用手挡住了身后的随行人员说:“请你们留步,到那边休息。” 这一切都是老规矩,所以,王维国根本没有怀疑,回头对随行人员说了声:“你们等着吧。”便笑容满面地跨进了会议室的门。可是,抬头一看,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,会议室里没有王洪文,也没有马天水,一屋子的军人。肖永银端坐在中间,一双眼睛如两把利箭,似乎穿透他的胸膛。他呆了,傻了,突然觉得全身无力,摇摇欲坠,转头一看,左右两侧站着七八个面色严峻的持枪干部,他下意识地想掏枪,可是,一切都晚了,只听肖永银大喝一声:“王维国,你被捕了!” 随着这一声命令,李书和部长和警卫干事的枪已顶住了王维国的腰部。警卫干事上前,“咔嚓”一声,半斤重的手铐戴在了他的手上。王维国万分沮丧地垂下了沉重的头。 王维国无声地跟着他走进了电梯,这时,两个警卫干事上前,一块大黑布蒙住了王维国的头。前面说了,王维国在上海分管公安、政法,权力很大,当时,人们不明真相,万一消息泄露,有可能会出现混乱。 一行人押着王维国走出电梯,经地下室出大门,上了吉普车。吉普车载着王维国,转眼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,飞也似地向某地一个保密的地下室指挥所开去。 一场无枪声的特殊战斗胜利地结束了。

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曲有什么内涵?

大家都知道,五五授衔时,只有两位将军是少林寺出身,一位就是开国上将许世友,另一位是开国中将成钧。

更巧合的是,除了一起出身少林寺外,这两位将军还有三个相同点:

1都是红四方面军的战将,而且就在同一个军:许世友最高担任红四军军长,钱钧最高担任红四军十一师参谋长,许世友恰好是成钧的上级。

2抗战时期、解放战争时期都在山东工作:许世友先在清河,再到胶东,后成为山东兵团司令员。

钱钧则一直在鲁中军区工作,先后担任泰安军分区司令员、鲁中军分区副司令员、鲁中南纵队司令员。

山东兵团组建时,鲁中南纵队恰好被划入兵团建制,钱钧第二次成为许世友的部下。

3建国后,许世友长期担任南京军区司令员。而钱钧于1955年调任浙江省军区担任司令员,1965年升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。第三次成为许世友的部下。

这一次,成钧在许世友麾下干了整整18年,直到1973年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,许世友调往广州为止。

许世友离开南京到广州时,只指定几个老战友、老同事送行,钱钧就是其中之一。

1980年,专任军委常委的 75 岁的许世友,向军委请长假,住到他工作过 20 多年的南京——中山陵8号,抽调人员协助他整理回忆录。

许世友与写作班子长谈了几次,红军 10 年,山东 16 年,南京23年都一一谈到了。

对红军时期经历的鄂豫皖四次反围剿、川陕反六路围攻,抗战时期经历的胶东八月反顽、历次反扫荡和大反攻,解放战争时期经历的孟良崮战役、胶东保卫战和济南攻坚……许世友是如数家珍。

可当写作班子的秀才计划写《我在少林寺八年》一书时,许世友就不高兴了:“这有什么可写的,完全没有必要写,你们写的是军史,是为后来人提供宝贵经验教训的,不是写我许某人的私人史。”

许世友的师弟钱钧将军则不同,他晚年时认为,在少林寺五年时间里学到的东西,他日后参加革命都有受益。

1903年,钱钧将军出身于河南省光山县大岳畋,家里有20多口人,只能靠租种地主四亩薄田为生,穷得叮当响。

成钧十二岁时,因为家里实在养不起了,不得不外出到宣化店,跟着一个画画的师傅当学徒。

但后来钱钧发现,这画家和旧中国很多师傅一样,根本不让徒弟学手艺,只是指使徒弟给他做饭、扫地、洗衣服 、倒尿壶……

一个活蹦活跳的少年,关在屋子里干这些婆婆妈妈的事。钱钧越想越气:说是来学画,师傅不让我动笔,怎么学呢。老是侍侯他,到哪一天是个头?有机会我还得走,一定要学到真正的本事。

不久,钱钧听说河南省登封县有个少林寺,里面有近千名和尚,都是很有能耐的人:他们能飞檐走壁,腾空驾云,枪刀不入;百八十人也打不了他们一个人……

说去就去,钱钧到了少林寺后,一位老和尚客气地说:“您长得胖头大脸的,学画有什么出息,学好了拳术才能做个人上人。”

钱钧一听就兴奋了:“当和尚我不干,我就是来学拳的。行不行?”

和尚不以为然:“你愿意学就行,就怕你吃不了这个苦!”

少林寺真是名不虚传。远看,松柏茂密,古树参天,近看,大殿二殿,前堂后院,方圆几百里都是庙上的产业,九百多名和尚就有二百多支匣子枪,所以,不论是官兵还是土匪,谁也不敢到这里来捣乱。

老和尚的话果然不假,钱钧来到少林寺以后真是吃尽了苦头。练功第一个动作就是吊腿,两条腿轮换等吊,时间长了,骨头像断了一样,但老师传不说话,谁也别想放下来。

第二个动作就是跳,一歩七尺五,不管大个头小个头,能跳过去也得跳,跳不过去也得跳,一直跳到吃早饭。

其它动作还有拳打、脚踢,一天要练好几次,晚上也不停,有时练到深夜三日肩膀五日腿。开始几天,全身像散了架一样,胳膊、膝盖全不听指挥,连走路都有点摇晃。

但钱钧知道,不受苦中苦,难得功夫深,钢不炼不硬,刀不磨不快。那些老和尚的本事不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嘛。

所以,钱钧下决心在苦中学,苦中练。一年三百六十天,没有停过一天,整整坚持了五年,从十三岁学到十八岁。

到十八岁时,成钧已经是个膀宽腰圆个头高腰的小伙子了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钱钧在回忆录中得意地说:

丈把高的椅子,我退后几歩,就跳过去了,一般的平房,我也能像飞一样地翻过去,七八斤重的石头,我一拳下去,可以砸得粉碎,两个人坐在一张长板凳上,我双手端起来往上一举,顶在头上就走;三五十个人靠不了我的身,师傅们都夸奖我学得快学得好……

钱钧感觉自己学的本领够用了,想离开这里。一天晚上,他悄悄把想法对师兄弟讲了。

师兄们一听就问:“你从前门走还是从后门溜?”

成钧不假思索:“当然是从前门走。要正大光明地走!”

师兄弟们摇摇头:“从前门走,要打三道门,每道门都有十几个武艺高强的师傅,打败了他们,你算是出师了,放你走。打不败他们,不但走不出去,说不定会被他们打死,打死人是不偿命的,这是老规距,多少年来,没有哪一个人是从前门打出去的。”

成钧一听这话,心里有数了。一天半夜里,他一个人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来。没几个月就在汉口参加了革命。

在少林寺学的那身武艺,在日后战争年代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
1929年秋,光山游击区内盘踞着一股土匪,专门和农民自卫军作对。为了摸清敌人内部的情况,顺便偷枪,钱钧带上一名侦察员,以夜色做掩护,**进了土匪的老窝。

土匪头子的住房是青砖门楼,三进的瓦房,各种枪支都挂在墙上。

土匪自认为这里是个安乐窝,任何外人都进不来,所以,既没设岗,也没放哨,有的正在吆五喝六的大吃大喝,有的正在结伙聚赌。怎么也想不到钱钧会摸到他们的心脏里来。

钱钧带着侦察员不仅成功摸清了土匪窝的情况,还顺便背回两条长枪两条短枪。

1933年,钱钧担任鄂豫皖特委手枪队长。某天,他率领手枪队攻打“红枪会”贼窝时,一群匪徒正在念经。当他们听到动静时,发现大门已被堵死。

数十个亡命之徒蜂拥地攀墙而上,妄想突围逃命,隐蔽在墙外的钱均一纵身就跃上墙头。当匪徒们爬上时,钱均就伸出铁掌,叉起一个往外摔,一连摔了十几个匪徒。

1938年,钱钧担任山东纵队第4支队2团团长。8月下旬,山东省委计划从抱犊崮山区转移到沂蒙山区。由4支队2团承担保卫任务。

当省委一行进至滕县八里沟时,突遭日军伏击。狡猾的日军只打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省委机关,抢走了两部电台和大批机密文件。

千钧一发之时,钱钧端起大刀,亲自率三营八连爬上山打反击。在肉搏战中,钱钧发现电台和文件被七八个鬼子兵守着,于是嚎叫着冲到电台前,左砍右劈,刀起首落,连斩四人,剩下的哪里见过这种阵势,丢下电台和文件就跑了。

战后,山东省委书记黎玉表示要为钱钧请功,还打算发动宣传机器宣传他。

钱钧摆摆手:“算了吧,功是八连立的,报送军区给八连请个荣誉称号就行,就别宣传我了。这次是特殊情况,往坏了说是个人英雄主义,不能学。”

1965年,钱钧就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,分管民兵训练。当年年底,钱钧到苏北某地视察民兵战备。

当地军分区司令员和地委书记早就听说少林将军的大名,非要钱钧露两手。

钱钧难为情地说:“和别人比试比试就算了,我这功夫,容易伤人,影响不好,还是试试能不能砸开一块石头。”

军分区司令员胆子也大,不给钱钧面子,说找石头,居然找来了一块重达20斤的青石,专门用来压咸菜缸的。

钱钧走到桌前,摆正石块,猛抬右手,一掌下去,只听“砰”地一声。青石顿成三瓣。劈裂的石渣,竟蹦出一丈多远!

当然,强中更有强中手。八十年代中期,许世友回忆录编写组的秀才们去采访钱钧,想挖掘一下许世友在少林寺的事迹。

有一名秀才问钱钧:“你和许世友将军,都是出自少林寺,谁的武功更强?”

钱钧略加思索,答道:“许司令比我早来少林寺三年,同一年离开少林寺,我在前他在后。当时少林寺有上千名和尚,自然我也不认识他。红军时期整天忙着转移、打仗,向他汇报公事都来不及,更没空问这些东西了。”

“我到延安后在红大学习,和许司令同班,才知道原来我俩还是少林寺的师兄弟。平心而论,许司令功夫比我强,他是打出去的,而我功夫不行,只能溜出去。”

许世友生于1905 年2月28日。8 岁那年,父亲病故,他每天除跟哥哥姐姐上山打柴、下田挖野菜外,就是遵照父亲的嘱咐,拜黄土岭武术师何票玉为师,学习武艺。

就在这年年底,许世友又被少林寺云游武僧林金子看中,收为关门弟子,经许母同意,带去少林寺习武。

1921年春,许世友的师父林金子因病去世,享年 88 岁。师徒情同父子。8年中,师父精心传授,许世友刻苦练习,师徒二人话说在一起,汗流在一起,结下了深厚的感情。师父逝世,对许世友的心灵实在是一个莫大的创伤。

真是祸不单行,师父去世不久,许世友收到师兄保福来信,说他母亲身染重病,非世友回家一趟母病才能减轻见好。许世友如雷轰顶,心急如焚。他面对山泉,泪如雨下。

恩师过世,母亲又病,这如同两股巨大的洪流冲击着他的心房。他咬着牙、安葬了师父,把生死离别的痛苦伴着泪水吞到肚里。

但是,思母的痛楚使他无力再吞压下去。他做梦思母,吃饭思母,走路思母,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生他养他,为儿女操劳得柔肠寸断的母亲。

为了回家探母,许世友直接去找妙兴住持。在前次比武大会上,炒兴住持曾亲手将金佛玉牌佩戴在他的胸前,抚摸过他的光头,夸奖过他,也许住持能理解他。

“大师,俺近日得知家里捎来口信,说老母亲病重卧床不起,念儿心切,俺想返乡探母。”许世友说完,眼巴巴地望着妙兴住持。

“想家啦!”妙兴手持佛珠,眼皮眨也不眨,“人都有爹娘,可是入了佛门,就万事皆空啊!既然你回家探母心切,我也拦不住你了!可少林寺自古有个规矩,弟子凡要出寺,就得打出庙门,你有这个胆量吗?”

妙兴是想用威吓他的办法挽留他,他量许世友没有打出山门的胆量。谁知许世友只顾思母,没有多想其他,不等妙兴话落音,脱口而出:“打就打吧,面对众师兄的棍棒,俺为回乡探母,死而无怨!”

“那就收拾一下吧,带上你的衣物、钵盂、棍棒,打得出去,就去见你老母,打不出去,可别怪我无情无义!”

妙兴立即召来云板僧,耳语几句。云板僧紧张而有节奏地梆梆梆紧急敲响云板。

众僧按照云板发出的信息,手提哨棒、器械,纷纷从东西和尚院,汇集到方丈门前,肃立在老禅师脚下,等待妙兴授令。

妙兴—声令下、全寺院一百多名师兄师弟,分一、二、三门和后门依次列队摆开,各相距百十米:

一门有10个僧守卫;二门有20个僧守卫;三门有 40 个僧守卫;后门有 80个僧守卫。真是步步设防,重兵把守。

要想冲出四门,一门难于一门,一关难于一关。不要说打出少林寺,单看这阵势也令人胆战心惊。

许世友回到和尚院,简单地收拾了一小包行装,紧挎在背后拴牢。俯身从床底下取出哨棒,直奔一门而来。

一门的 10 位和尚,各就各位,手持棍棒,列队于门前门后。

许世友横下—条心,紧握手中的哨棒,左挡右挑,右挡左拨,眨眼工夫,打出一门。

打出一门,许世友的心情并不轻松,因为一门守僧是最少的,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。

他紧了紧腰带,昂首挺胸向二门冲去。持棍只轻轻一挑,就越过三僧的棍棒。接着又一个鹞子翻身,越过了五个和尚的阻拦,翻滚到一条狭窄的铺砖甬道上。

接着,许世友在棍林中拼命冲杀,翻滚蹦跳,终于打出第二道防门。

此时,许世友已大汗如雨,口喘粗气。但他看到已打过了两门,信心倍增。他抖擞精神,向第三道防门冲去。可是,三门的守僧等得着急,就是不见许世友的到来。原来许世友自觉体力消耗不少,决心用计闯过第三门。

他在向三道门前进中,突然潜身在一棵古松的背后,趁三门守僧等急走神之机,突然从树后跃出,如虎下山,如龙出海。众僧目瞪口呆,没等 40 个大僧举棍,许世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闯过了第三门。

“阿弥陀佛!”许世友暗暗为自己的计谋成功庆幸。只剩下最后一关后门了。那80个和尚手持棍棒挡住去路。许世友想到闯过这关,慈母就在眼前。他浑身陡然添力,向前奔去。

头阵几个和尚应声举起棍棒,一齐向许世友打来。许世友一时兴起,手中的哨棒抡得呼呼成风,哨棒所及之处,如风卷残云刀劈梅花。

许世友自己也感到不可理解,多少师兄师弟,往日在他看来,都是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。可是今天,他们手中的棍棒都像没劲一样。

打出寺门后,许世友全身已湿得落汤鸡一般。抬头向栖身 8年的寺院望去,全寺院百十位师兄师弟和师父们,簇拥着身材魁梧的妙兴住持向他慢慢走来。

刚才他们眼睛里那种冷冰冰的目光,现在已经变成了亲热和善,恋恋不舍。

许世友弃棒迎上前去,忙给老禅师叩头辞行。老禅师被他这个年仅16 岁的弟子,不顾身遭棍棒,死里逃生,去见老母一面的高尚行为所感动,从袖中取出20块大洋,说道:

“徒儿,8年里你练出了这般好功夫,实在令人赞叹。不过,你要永远记住你是少林寺弟子,不要以为手脚有些功夫,轻而易举地杀命伤人,如有胡作非为,实是寺规不容!这 20块大洋,做你的盘缠用吧!”

许世友接过大洋,再次叩头谢恩,并说:“师父之言铭刻在心上,若要违反半分,任凭师父惩处。”

许世友又看看送行的师兄师弟们,个个眼里充满依恋之情,他明白了,他所以能且战且走,顺顺当当,安然无恙地连闯三院四门,来到寺外的旷野,大半是佛家兄弟皆以慈善为本,同情他,支持他回家探母的缘故,其中也包括老禅师妙兴住持在内,有意放他去的。

也只有这样,妙兴住持才能既维护了寺院的法规,安定了佛门,又成全了许世友母子团圆的好事。

“三大纪律八项注意”的内涵是该歌曲体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优良传统和行动准则,体现了人民军队的本质和宗旨。对人民军队建设和党政干部队伍建设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和作用,而它们的制定和完善都与毛泽东主席有着密切的关系。

1947年10月10日,毛主席起草了《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关于重新颁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训令》又称《双十训令》。从此,内容统一的“三大纪律八项注意”就以命令的形式固定下来,成为全军的统一纪律。它对统一全军纪律,加强部队的思想和作风建设,具有重大的意义。原来是三大纪律六项注意,后来林彪又加了两项,变成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。

毛泽东主席于1961年指示胡乔木草拟,经讨论修改,中央于1961年1月27日日下发的“党政干部三大纪律、八项注意(草案第二次修正稿)”,在党内予以公布。

扩展资料:

这首红军歌曲,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,随着军队任务和纪律要求的变化,歌词做过相应的修改。1950年,总政治部组织文艺专家对歌词又进行了修改;1957年再次修改,便成了现在的《三大纪律·八项注意》歌。数十年来,这支歌曲深受广大官兵和人民群众喜爱,对于加强纪律性,增强军队内部和外部团结,促进部队作风建设,起了积极作用。

红二十五军与陕北红军合编为红十五军团后,军团政治部机关由原红二十五军政治部改编,在对新兵进行纪律教育时,《三大纪律·八项注意》歌曲广为传唱。可以说,《三大纪律·八项注意》歌曲是由红二十五军先唱起来,然后在红军各部队中传唱开的。
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三大纪律八项注意

参考资料来源:中共湖北省纪律检查委员会-三大纪律•八项注意歌与红安的渊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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